沙奶奶的种子可以吃吗
沙奶奶的种子不能吃。
种子不能吃,来年还需要它播种。
沙奶奶家还有苹果,你们就吃苹果吧。
沙奶奶扮演者
扮演沙奶奶的演员是万一英。
沙奶奶是样板戏电影《沙家浜》中的一角,相信很多观众对于剧中郭建光、阿庆嫂等人物形象,印象并不是十分深刻,倒是对沙奶奶这个人物倍感亲切。因为她像极了我们身边的一位慈祥阿婆,很有一种亲近感。
尤其是当她唱“同志们杀敌挂了花,沙家浜就是你们的家,乡亲们若有怠慢处,说出来我就去批评他……”时,不少观众打心眼里都觉得,这位善良的老妈妈,真是太有意思,太可爱了。
但观众并不知道,这位在银幕上扮演沙奶奶的演员,其实才不过20多岁而已。她的名字叫万一英。另外,她还有个绰号,叫“爷们儿”。
万一英个人介绍
1945年,万一英出生于北京。父母都是普通教师,但却都很喜欢京戏。于是万一英在很小的时候,就对京剧产生了兴趣。但后来万一英走上专业京剧演员的道路,却并非只是因为喜欢和痴迷这门艺术,而是家里的经济状况吃紧,兄弟姐妹7人中,需要有一个孩子能够早点挣钱养家。
在万一英的艺术生涯中,她最感谢的是两个人,一个是她的师傅著名老旦演员李多奎,另一个,就是裘盛戎。她一直都说,如果没有裘盛戎,就没有她后来所取得的成绩。
说到演出样板戏,万一英其实也是和裘盛戎先生合作,先演《杜鹃山》来的。万一英因为演杜妈妈很成功,所以剧院在排演《沙家浜》时,她才有机会成了沙奶奶的扮演者。
而她没想到的是,随着样板戏电影《沙家浜》在全国上映,她一下就成了全国观众所喜爱和崇拜的明星。尤其是她所演唱的《说来话长》、《沙家浜总有一天会解放》等唱段,几乎第一时间就传遍了大江南北。
故乡的沙葱
每年蔬菜一上市,我便想起了故乡的沙葱。我觉得, 无论什么样的新鲜蔬菜,都不如故乡的沙葱那样鲜嫩,那样爽脆,那样余香满口。
我的家乡位于库布其沙漠南缘,在这缺少蔬菜的沙漠地区,沙葱便是人们最喜食的新鲜菜和佐料了。的确, 沙葱的味道很鲜美,它似红葱,又象韭菜,倘若将它煮熟,拌油加盐,佐以醋酱,那味道,可以和任何蔬菜媲美 ;或者将它腌上一缸,放到冬日,那嫩黄的颜色,可口的味道,同样叫你垂津溢涎。
小时候,我常和小伙伴们成群结队地到沙漠里采集沙葱。一场透雨过后,沙丘之间的沙蒿湾里,东一簇、西一簇地长满了青青的沙葱。 采集沙葱,是劳苦而又惬意的。 采集的时间长了,沙葱的汁液便会蚀破手指,使人感到火烧火燎的疼痛。 但当你忍受了一天的干渴,劳累,而后和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品尝鲜美的沙葱时,你便会感到劳动的欢乐和生活的满足。
在众多的小伙伴中,经常去采集沙葱的是绿儿姐。因为她家里穷,是拿沙葱当饭吃的。 绿儿姐大我一岁,秀美的眉毛下,忽闪着一双非常动人的明亮的眸子;红润稚嫩的小脸上,经常挂着甜甜的微笑。在我的记忆中,她总是穿着一件非常合体的深绿色的短褂,光洁而细腻的颈上系着一条鲜艳的红细纱。 她脚勤、手快,每次掐沙葱,总是掐得多,圆润的小手,常常被蚀出斑驳的血迹。
那时候,我才十一、二岁,正是淘气撒野的时候。一进沙里,就像鱼儿入了水,鸟儿归了林一样,快活得不得了。 逮刺猥,追野兔,拾鸟蛋,摘沙奶奶;要么就登上高高的沙丘,喊叫着,嬉闹着,溜下去爬上来,爬上来溜下去,直至弄得满头泥沙。 末了,喝干了带来的水,去寻绿儿姐。青青的沙葱滩,映衬着绿儿姐倩美的身影,那随风飘拂的红纱巾,象一束热烈的火苗在窜动,每当这时,我总是痴情地望着她,很久很久······
我玩够了,绿儿姐采集的沙葱也装满了布袋。这时,她便忙着帮我和更小的伙伴们采集,看着她那挂满汗珠的绯红的小脸,我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感激之情。
沙漠里,最令人难捱的是干渴。三伏暑天,烈日炎炎,大漠深处腾起的热浪炙烤得人喘不过气来。 因此,每次掐沙葱,我总要带很多的水,然而不到回家时就喝光了。而绿儿姐却能把水留在最后。 每当我喊渴的时候,她便把省下来的水匀给我,望着她那干裂的、泛起鳞皮的嘴唇,我天真地问:“绿儿姐,你不渴吗?”她乐了,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我的脸蛋。
采集沙葱是艰苦的,把它从七、八里外的沙漠深处往回背,可就更不是滋味了。 特别是爬坡的时候,每上一步,都要攒足浑身的力气。但倘是赶着驴进沙,那就好了。碧绿的草滩上,十几头驴悠闲地吃着草。小驴驹蹦来跳去,系在颈上的铃铛时时发出悦耳的声响。“回家喽!”老驴倌一声吆喝, 小伙伴们便各自抓住自己的坐骑,搁上沙葱,跃上驴背,扬鞭启程了 。绿儿姐和我骑一头毛驴,她胆小,紧紧地搂着我的腰,“咯咯”地笑个不停。 我故意吓她,用双脚猛踢驴肚,驴“呼”地向前窜去,我则大喊大叫,气得她哭笑不得,使劲地捣我的后背。沙漠里留下了一串串欢乐的笑声.....
采集沙葱虽然是艰苦的,但它却是我儿时的乐事。在大漠那温柔的怀抱里,我体验着人间的温情,享受着劳动的欢乐,建立着青春的友谊······
然而,事情往往不尽如人愿。
第二年,风沙出奇地大,人们扛着耧[lóu]种了一茬又一茬,然而一茬一茬的青苗都被狂风无情地卷走,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沙原。 沙葱也从此销声匿迹了。
沙葱的消失,在我和小伙伴的心目中引起了无限的遗憾。每年夏初,我总要和小伙伴们登上高高的沙原,瞭望那茫茫的沙海,那曾经留下我们足迹,洒下我们汗水的地方。望着,想着,小伙伴们便议论开了:
“我想,现在沙葱肯定长起来了。”
“没有。奶奶说,沙葱被黄毛婆带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,要过好多好多年才能回来。”
“长起来了嘛!昨晚我还梦见沙梁上、沙湾里满是青青的沙葱。”
“没有,那是梦。”
“赌输赢,两支铅笔。”
“赌就赌,拉勾。”
两个小伙伴鼓起了小嘴,将两个柔嫩的小指勾在了一起。
“走,看看去,说不定长起来了。”不知谁说了一声。于是,大家便光着脚,呐喊着向沙原满怀希望而去,扫兴而归。
自此以后,绿儿姐变得沉默寡言了,瘦削的臂弯里,挎起了一个破旧的苦菜篮。她常常独身一人,默默地出现在田头地畔。有好几回,我见她登上沙丘,失神地望着那遥远的沙漠。
以后,我便到城里读书去了,但总也忘不了故乡的沙葱,每年都要给绿儿姐写好几封信打听沙葱的情况,但不知怎的,绿儿姐一直没有给我回信。
今年夏日的一天,我正在办公室里翻阅报纸,突然收到一封家乡的来信,拆开一看,竟是绿儿姐写的:
“伟伟:你好!原谅我以前没有给你复信。因为那时的家乡,只能给人增加辛酸和痛楚,至于吃沙葱,更是梦中也享受不到的口福了。现在,家乡变了,变得连我也不敢相信了,我很想把她的变化描绘给你,但可惜我的文墨太少,最好还是请你回来走一趟吧!今年,我承包了一千亩荒沙,全部栽上了沙蒿,并且撒上了沙葱籽······”
绿儿姐的字虽然歪歪扭扭,但个个像火一样撩拨着我的心弦,激起了我对故土深深地恋念。
夜已很深了,久久不能入睡。窗外,细雨绵绵,正无声地滋润着万物。如果有人和我打赌,我敢保证,绿儿姐准又吃上鲜嫩的沙葱了。
哦,沙葱,故乡的沙葱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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